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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無新意,文筆始終走不出沉悶的籠籬,
明已走出痛境,卻不見談色言風有任何淡轉漸移。
我知悉,是寫法奪走了所有閱者的笑意,
一笑不茍的文沼,絕是褪不去一席深黑的低語。
輕蔑的字語義,或許讀得簡單看得輕,
但相對性,何足來承受與表現出我心裡的真景實意?
有過曾經,我寫的東西習慣墨淡筆輕,
三言兩語,撰著自己隨當下的心境。
順時流走,我對早先的語法起了疑心,
鍵出來的東西,他人是否能看清?
了無新意,文筆始終走不出沉悶的籠籬。
在我的視界裡,似乎注定,
看見的東西,永遠得矇上一層多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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